劇情介紹(1989美國電影 生於7月4日/生逢7月4日/越戰天命 國語 越戰/叢林戰/美越戰 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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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第壹次遊行的時候,朗還是個質樸無邪的孩子,但他已朦朧地感受到,對他來說,上帝和祖國意味著生命與壹切。長大後的朗並沒有上大學,在時代、國家、政治的欺騙下,狂熱而模糊的愛國激情慫恿他上了越戰前線。懷著虔誠信仰的他卻親眼目睹了美軍濫殺無辜的罪惡並且意外地誤殺了自己的同伴,煩惱與內疚、痛苦死死折磨著他。傷殘的他回到家鄉,在其經歷的第二次遊行中,有人將他當作愛國英雄,又有人對他在越戰中的所作所為極為反感,他失去了人生的價值取向,陷入了壹種尷尬的自我封閉狀態中。到了1972年的第三次遊行,已經覺悟的朗已從困境
朗·柯維克幼時就喜歡與夥伴們在樹林中沖沖殺殺,他夢想有朝壹日成為真正的男子漢。1956年7月4日,正逢10歲生日的朗騎在父親肩上觀看美國獨立紀念日的遊行,這使他十分興奮。壹次,朗的女友唐娜送了他壹頂棒球帽,朗比賽獲勝,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漸漸長大成人的朗非常欽佩和向往總統那番充滿了戰爭狂熱的演說, 壹種挑戰和犧牲的沖動在其內心萌生。在壹場州際摔跤比賽中,朗被摔倒,好強的他淚水奪眶而出。 此後, 朗決定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去參軍參戰。在矛盾痛苦中,他冒雨沖向中學體育館,與戀人唐娜告別。
朗來到越南戰場,目睹美軍槍殺越南平民,他不顧壹切地沖進屋內救護受傷的婦嬰。壹場混戰中,他竟無意殺死了自己的好友威爾遜,而中校卻告訴痛苦不已的朗,這是“各有天命”。此後,朗中彈負傷,被送進退伍軍人醫院。他被告知腰部以下癱瘓,余生將在輪椅上度過。
1969年,朗回到家鄉,有人把他當作愛國英雄,有人卻對他不屑壹顧,這使他傷感和心酸,但坐在輪椅上的朗仍然堅持著對美國對戰爭的忠誠信仰。
在掀起反戰運動的大學校園中, 朗與唐娜再度見面,震驚、痛心的唐娜認定這場戰爭是錯誤的,必須加以制止。已喪失性能力的朗內心深愛著唐娜,他回憶往事,傷感無限。
在壹次酒吧沖突後,朗終於認清了戰爭謊言背後的殘酷現實。不久,他被送到墨西哥軍人療養中心療養。在昏暗的妓院中, 妓女埃萊娜的溫柔體貼使朗百感交集,淚流滿面,他的心情略微振作起來。然而,越戰的惡夢在他腦中還時時浮現。為了贖罪,他去憑吊威爾遜的墓碑,為了制止戰爭與屠殺,朗終於覺醒並投入反戰運動。
1972年,在邁阿密海灘召開共和黨聚會時,朗和壹些退伍軍人進入了會場,他公開發表反戰宣言,並被秘密警察趕出了會場。但得到了廣泛擁戴的朗不屈地搖著輪椅,指揮公眾,向前沖去……
4年以後,紐約舉行民主黨全國大會, 朗堅定而興奮地登上了演講席,他又回想起了往事。在人群的歡呼聲中,朗伸出左手,打了壹個表示勝利的V形手勢……
《生逢7月4日》(評析)
《生逢7月4日》取材於美國殘廢軍人朗·柯維克的自傳, 導演奧立弗· 斯通從1977年就打算把它拍成電影,直到10年以後才實現了他的願望。該片主要表現了壹個美國士兵在越戰中誤殺戰友、自己又身殘之後的艱難生活和痛苦心境,它從壹個側面折射出了壹代美國青年的心路歷程。影片描寫的不止是關於壹個人的故事,而是關於美國壹代人的對戰爭的反思以及戰爭對他們的影響。
影片的構思以壹個出生於美國獨立紀念日——7月4日的普通人朗·柯維克為主人公,基本上以他參加的三次遊行作為貫串全片的結構線。1956年第壹次遊行的時候,朗還是個質樸無邪的孩子,但他已朦朧地感受到,對他來說,上帝和祖國意味著生命與壹切。長大後的朗並沒有上大學,在時代、國家、政治的欺騙下,狂熱而模糊的愛國激情慫恿他上了越戰前線。懷著虔誠信仰的他卻親眼目睹了美軍濫殺無辜的罪惡並且意外地誤殺了自己的同伴,煩惱與內疚、痛苦死死折磨著他。傷殘的他回到家鄉,在其經歷的第二次遊行中,有人將他當作愛國英雄,又有人對他在越戰中的所作所為極為反感,他失去了人生的價值取向,陷入了壹種尷尬的自我封閉狀態中。到了1972年的第三次遊行,已經覺悟的朗已從困境中解脫出來獲得了新生,他終於高舉反戰大旗,堅定地揭穿著那個可怕可惡的騙局。
《生逢7月4日》片長143分鐘,其中越南戰場的鏡頭雖只占17分鐘,但整部影片卻自始至終籠罩著戰爭的陰影,充滿了悲涼的氣氛,發人深思。
好萊塢著名導演奧利弗曾參加過越南戰爭,並在戰鬥中兩次負傷,由於對這場不義戰爭有切膚之痛,他對越戰題材影片
情有獨鐘。《越戰天命》,這部反戰巨片,重點再現了越戰傷殘軍人歸國後的生活遭遇,通過反映壹個美國青年從愛國士兵到反戰鬥士的轉變,對戰爭進行透視和反思,發人深省地展示了壹個關於信仰、信念破碎的美國式悲劇。
這部主題嚴肅的反戰影片是根據越戰傷殘老兵朗?柯維克的自傳體小說改編。影片中的朗?柯維克由好萊塢英俊小生湯
姆.克魯斯扮演,他完美地塑造了這壹人物形象,並獲得社會好評。
這部傳記體影片的故事核心是描寫愛國青年朗?柯維克滿懷愛國熱忱,參加侵越戰爭,結果被炮彈炸傷了大腿,並且部分傷及了生殖器官,無法過正常的性生活。
歸國後,他經歷坎坷,對美國的“愛國主義”價值觀產生懷疑,大聲疾呼反對戰爭,最後走上反戰道路。
在歡迎越戰退伍軍人朗?柯維克大會,柯維克壹家人出席了大會,在會場上,柯維克又巧遇舊友海軍陸戰隊員梯米,晚上兩人在柯維克家後院裏徹夜長談,談論著死去的戰友,梯米神情沮喪地說,“我們都犯過錯誤,妳別再提它了。”柯維克動情地說,“我願放棄我所得到的壹切……只想還原我原有的身體,可現在我是個殘廢,在越南,我失去了性能力。”
柯維克變得消沈起來,整天泡在酒吧裏醉生夢死,酗酒鬧事。壹天晚上,他大醉而歸,沖著虔誠信奉天主教的母親狂吼:“媽媽,妳的上帝,連同妳的那些胡亂夢想,那全是謊言!整個國家是謊言!”全家人和鄰居都被他吵醒了,母親狂怒地抽打了柯維克,他卻自顧自地苦述著,“我們全部輸掉了,上帝像我的腿壹樣沒有知覺!只有我……和這把輪椅……和我廢了的陰莖……”他的喊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後來,柯維克在壹次酒後,被壹名妓女帶入了房間,妓女利用純熟的性愛技巧,和心理暗示語言,奇跡般地幫助柯維克恢復了性能力。這最終改變了柯維克的命運。
影片第三次出現國慶遊行隊伍是在邁阿密街頭,柯維克滿面胡須,長發披肩,坐在輪椅上,手執壹面小國旗在遊行隊伍中高呼“我們不要這該死的戰爭!”,這時柯維克已從他以往的悲劇性生活中掙紮出來,投身到運動行列中,他已在政治上獲得了新生,建立了全新的政治信仰。